斯……你……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？”
“不……”
史密斯下意识打算否定，可随后他却看见了卫斯理略带些许胁迫的眼神。
他不知道那个眼神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但直觉告诉他，这种场景，自己还是应该实话实说会比较好一些。
于是，他轻轻点了点头。
“在生死拳赛之前，他告诉了我他的真实身份。”
“并且希望将余浩泽……也就是此刻被绑在柱子上的那个男人。”
“他的真名叫做赵海龙。”
“他希望我能够照顾赵海龙。”
“看吧！”
卫斯理轻轻笑了笑。
梦雅扭头看着史密斯，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帮卫斯理说话。
但史密斯只是耸了耸肩，一脸无奈。
此刻叶辰出现在这里，基本上已经是和黑子，乃至于整个黑鹰帮彻底决裂。
就算他不说，黑子也会因为怀疑叶辰而开始调查他的身份和背景。
虽然叶辰和赵海龙的护照和身份证几乎无懈可击。
但真要比起专业的黑鹰帮而言，那种东西根本糊弄不久。
因此，在这种情况下，自己继续装傻也早已无济于事。
而且……
史密斯扭头看着审判大厅。
叶辰的实力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。
说白了，他正在考虑要不要直接叛出梦露阵营加入叶辰，直接让他夺了黑鹰帮。
这样一来，叶辰能够找到自己的妻子。
自己也能够放心把黑牙号和这个第一船长的位子交给
安倍石五。
然后心安理得的退休。
在众人带着各种各样复杂心情的视线中。
滚石落在瓷砖上传来清脆的响声。
叶辰挥动手臂，将身旁烟雾驱散，轻轻咳嗽了两声。
“之前我就感觉在这座海岛之上，除了我和卫斯理以外，还有一名高阶武者。”
“但我倒是没想到，这个所谓高阶武者居然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。”
黑子看着叶辰，轻轻叹了口气。
他知道，无论是自己还是叶辰，二者都是武者大圆满境界。